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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力:小维多在杜罗河地区可以大有作为

在花了25年复兴具有历史意义的波特酒庄飞鸟园(Quinta do Noval)后,克里斯蒂安·希力(Christian Seely)正将他的注意力转向杜罗河产区(Duoro) 的红葡萄酒,称小维多 (Petit Verdot) 为此地出现的“最令人兴奋”的国际品种。

希力在2004年买下了自己的私人庄园罗曼尼拉酒庄(Quinta da Romaneira),意图发掘杜罗河产区的静止红葡萄酒潜力。它位于飞鸟园的上游,归阿萨·米雷思公司(AXA Millesimes)所有。

在罗曼尼拉酒庄,75%的酒产量都为静止葡萄酒,其余均为波特酒;而在飞鸟园,这个比例则是相反的。

“我有更多的产量可以用于试验,”希力说。作为阿萨·米雷思的总经理,他同时还监管着波尔多的碧尚男爵酒庄(Chateau Pichon Longueville Baron)和托卡伊(Tokaji)的野猪岩酒庄(Disznoko)。

“我酿造单一品种的国产多瑞加(Touriga Nacional)和多瑞加弗兰卡(Touriga Franca)葡萄酒,并且我也准备酿一款单一品种的猎狗(Tinto Cao)葡萄酒。这些对于葡萄牙市场来说都非常新鲜,因为大家都认识这些品种,但只在混酿中见过它们。单独尝试它们的机会是很难得的。但当你走出美国的时候你依然需要对人们解释葡萄牙在哪、杜罗河是什么、以及各种葡萄品种是什么。我认为国产多瑞加有机会成为冲出国门变成国际知名的品种。”

在国际葡萄品种中,希力在飞鸟园和罗曼尼拉酒庄都对杜罗河产区的赤霞珠、慕合怀特、小维多和西拉做过实验。对于实验的结果,希力评价到,西拉在“杜罗河谷适应得非常好”,但他认为小维多是最有潜力的一个品种。

希力从2004年开始在罗曼尼拉酒庄研究小维多,在2011年份酿造了第一款单一品种小维多葡萄酒。

“我一直都很喜欢小维多,但它从来没有在碧尚男爵的混酿中起到作用。”Seely解释说。 “你可以看到它是一个伟大的葡萄品种,但它可能需要更多的阳光,而在杜罗,阳光非常充分。我们把它种在罗曼尼拉酒庄,头几年是有点令人失望。小维多喜欢太阳,但也喜欢水。所以后来我们灌溉了一公顷的小维多,然后它变得非常令人惊叹。”

从那之后,希力将他种植在罗曼尼拉酒庄的小维多面积扩大到1.5公顷,并且在飞鸟庄也少量种植了一些。

“我认为它能够在杜罗产区有惊人的表现,”希力说。 “最惊人的就是这些葡萄树的低龄。我们在2004年把它种到了罗曼尼拉。梅多克(Medoc)的人说,小维多是一种需要在30岁之后才变得伟大的品种。所以如果我们在杜罗河已经看到这样的高质量,我们应该期待它今后的表现。”

希力还说,相比之下,慕合怀特葡萄品种的实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而赤霞珠的表现则“一塌糊涂”。

“赤霞珠让你措手不及,”他解释说,“赤霞珠不是一个很看重风土的酒,它可以来自任何地方。它的表现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希力解释了他试图用杜罗河本地品种实验的决心,他补充说道:“我全心全力致力于用杜罗葡萄品种酿造美酒,但我同时也热爱杜罗产区,希望从这里获得伟大的东西。所以我做好准备尝试任何东西,如果有的不行那我就放弃。但如果某个葡萄品种在这里稳定生长,而且像西拉和小维多一样喜欢这里,并表现得与世界其他地方都不同,那何乐而不为呢?”

目前,希力在罗曼尼拉酒庄生产13款以Quinta da Romaneira为酒标的静止葡萄酒,其中包括一款100%的小维多、国产多瑞加和西拉。酒款中还包括一款由玛尔维萨(Malvasia)和古维欧(Gouveio)混酿的Quinta da Romaneira Reserve DOC白葡萄酒。

希力将杜罗红葡萄酒的出现描述为“杜罗河的一剂强心针”,他解释说,Quinta da Romaneira罗曼尼拉酒庄不可能成为波特酒庄,但静止葡萄酒的增长正在促进大波特酒厂之外的独立酒庄发展。

他说:“从历史上看,波特更倾向于作为一种品牌出售,而非一个酒庄的顶级酒款。杜罗红葡萄酒是作为单独的风土出品售卖的,因为它们就是风土的杰作。这种演变最重要的一点是使得独立生产商可以进入杜罗产区,这在以前从未出现过。

“你要是走运,会在一开始几年遇到一个波特酒的好年份,但假如你想寻找一个经销商,他们会想要看你整个的酒款单,包括你的LBV(晚装瓶年份波特)和40YO(40年波特酒)。你起码需要20年的时间才能把自己建立成一个波特酒的品牌。如果你是一款出产令人激动的杜罗河红葡萄酒的酒庄,你可以很快将它展示于众人,然后再说:我还生产一款波特酒。”

“杜罗河产区的红葡萄酒为此地注入了新的能量。独立酒庄并不需要与大生产商建立联系,我认为这对于这个产区是十分有益的。”

【一切都起源于一顶帽子…】

希力于1993年加入阿萨·米雷思公司,在其买下当时处于困境中的飞鸟庄后不久。作为公司的总经理,他目前主管飞鸟庄、波尔多的碧尚男爵酒庄、匈牙利的野猪岩酒庄等等。

那段时间内,他协助了这家波特酒庄的转型,采用全面的翻种项目和酿酒厂与酒庄的全面修复重建了这个145公顷的酒庄的名声。

“我们在20世纪90年代重新种植了100公顷。当时看起来很可怕。”Seely回忆说。 “看到所有葡萄藤被挖出是相当可怕的,那花了八年时间。现在我们处于一个非常好的状态,因为所有葡萄园的翻种使得很多高品质的品种都达到了在质量上最富生产力的时期,而且这将持续30年。“

当被问及他是否在某一时刻意识到他成功重建了酒庄的昔日辉煌时,希力回忆起1999年他在伦敦买下的第一顶帽子。

他说:“我总是非常喜欢戴帽子这一想法,但从来没敢去做。我当时想,要是事情进展顺利,我就去圣詹姆斯买顶帽子 —— 一顶软呢帽。我戴着我的第一顶帽子刚走出商店,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位美国代表,他们告诉我,我们酒庄刚刚从罗伯特·帕克那里获得了200分,他对1997年份的波特酒的报告也刚刚发表。

“我们的飞鸟年份波特和国产多瑞加酒款都各拿到100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他的年份波特酒拿到满分。我想,我应该更经常的买帽子。那就是我意识到自己在这家酒庄成功的时刻。我想,现在大家将会意识到,飞鸟庄已经荣耀回归了。”

翻译: 丁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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